史晶歆自编自演的双人舞《水墨游》,刚柔相济的动作质感,独特娴熟的双人配合,把观众带入了富有中国传统神韵的书画世界。赛后,上海东方电视台《舞之魅影》专栏对演员作了专题采访。
——《中国浙江网》
上海市福利会少年宫史晶歆创作的《快乐花园》,以极为饱满的热情,表现了少年儿童那真诚善良、积极向上的情感,从而透视了时代的风貌。通过少儿舞蹈近年在艺术上的快速成长和舞蹈技能的提高,这类少儿舞蹈作品已经进入了相当完美的境界。
——吕艺生《舞蹈》
《身体笔记》正式出版后,作者之一的史晶歆,接受了湖南经济电视台“金鹰九五五——听说很好看”电台栏目的专题采访。《身体笔记》的语言优美。四位作者虽然语言风格和叙事方式各有不同,但是,娓娓道来,都有独特的韵致。这种用身体和汗水成就的艺术,是少女用心灵的感悟浇灌出来的艺术之葩。她们对于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变化,都有自己深刻的理解和感受,她们对于肢体优雅的表现,都是经过了艺术思考和再创造的。
——《生活周刊》
对于拥有十几亿人口的中国而言,能有幸到鸟巢一睹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盛况的人毕竟是少数。而能以创作人员的身份置身其中则更是少之又少,北京舞蹈学院音乐剧系教师史晶歆就是这少数幸运者之一。从2007年3月1日加盟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创作团队开始,她一直在紧张工作着。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是此次奥运主题歌《我和你》中“升起的地球”部分的主创人员之一。8月8日晚,史晶歆和每次彩排一样,在“地球”下的地坑里用对讲机指挥地球上的60个演员的舞蹈动作,通过声音,通过地坑里的监视器,与他们一同分享那一刻的精彩。当回忆起8号的经历时,史晶歆依然会忘情的谈到:“那天所有的演员都很兴奋,开幕式对于奥运会是一个开始,但是对于创作团队的成员则代表着一段经历的结束,8月8日是创造视听盛宴的时刻,也是难忘离别的时刻。大家一起为这场盛典付出了太多的汗水,互不相识的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合影,互相在衣服上签名留念,我们被彼此的热情真诚尽情的感动着。8月8日是一个值得永远记得的日子,有太多的留恋和舍不得。”
——《人民画报》
最年轻的女导演:在全国筹办奥运会的日子里,她走到了幕后,拥有一个更响亮的身份:北京奥运会开幕式导演组的成员,她也几乎是最年轻的导演——在史晶歆心中,能够自由自在地编创,就是最高的艺术追求。研究生毕业后,各方面能力都很突出的史晶歆得以留校任教——最初参与奥运会工作,史晶歆听到的并不都是赞成的声音,有人建议她,“你现在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专业领域的钻研上,筹备奥运会太费神,对个人创作其实是一种损失。你得有所选择。”——“能参与这么大型的运动会,我觉得很荣幸,这是很大的平台,既然导演这么信任你,你也不能让人失望啊。” 史晶歆坚定了想法——舞蹈出身的史晶歆对动作要求很“唯美”,编创上强调细腻,要有很好看的动作——虽然团队中大腕的人物比较多,但在表达想法上,她从来不躲躲闪闪。“有些遗憾,感觉在创作上的力量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但我还是一直在试。”个性要强的史晶歆是不会轻言放弃的——作为北京舞蹈学院的老师,在投入到奥运会工作的前期阶段,她在学校还有授课任务。“那段时间非常的疯狂,早上六点一刻带着一帮学生练早功,然后编舞。找不到教室,就在楼道排练。” 学校很支持她参与奥运会的行动,把她的课程尽量凑到一起。上午上完课,她还得赶去和奥运团队汇合。史晶歆妈妈想女儿了,专程从上海过来,可一天到晚根本见不到女儿——“奥运的工作和教学平行,我觉得收获很大,整个人的心境更加沉淀下来了。”现实中的史晶歆很享受工作的状态------
——《奥运2008特刊》新华通讯社-北京奥组委授权期刊
夜幕降临,观众席虽少却不失精致的蓬蒿剧场音乐响起。由2006年进入北京舞蹈学院工作的史晶歆所担任艺术总监的“歆舞界-表演实验室”在这里震撼上演了三处独立创作的短篇当代舞剧《圆明园》、《记忆-时间-碎片》和《空城》。三个作品都不同程度的反应了当代人的一种绝望精神状态和生活状态,揭示了人性的阴暗面。据《舞动周报》记者了解,史晶歆大胆的在当代舞中杂糅了实验戏剧、装置艺术、空间艺术以及实验音乐的成分,并且还积极吸收了爵士舞与行为艺术,使得当代舞剧不再晦涩难懂,不再仅仅是肢体的宣泄。当谈到“歆舞界-表演实验室”,史晶歆自信地笑了。她坦言工作室现在并不大,但每个演员包括工作人员都是非常有创造力的优秀艺术人才。将来他们会创作更多的作品,也会不断扩大自己的演出范围。
——《舞动周报》
反垄断的激情宣言——现代舞《空城》所投射的心灵震波
几个满面被涂成青灰色调的人,在一个黑魆魆的、背景的右上角偶尔启开着一扇天窗或门扉的通体用黑铁皮包得十分严实的空间中,不断地与地表引力、世俗引力与空间的死寂展开着较量,有时甚至是在展开着殊死的较量。这种无助、绝望而又甚至有些本能化的较量——包括肢体语言、话语语言与光效语言—— 一直十分悲怆地持续了长达25分钟之久,直到冲动被息止,火焰被浇灭,原欲被消弭,张力被消解。这个作品的名称叫做《空城》,是一个现代舞作品,系2009年第二届北京现代舞展演周最后一场,即4月19日闭幕场之开篇。从《空城》这个作品本身的表现形式来讲,则又可说它是一种较为多元化的构成,是一种近乎于舞蹈剧场性的东西。它不纯粹是舞蹈,或曰它已不拘泥于寻常的舞蹈语汇,因为它同时还有实验戏剧的成分,另外还有装置艺术、空间艺术的成分。而就舞蹈元素来讲,它显然还在现代舞的元素中杂糅有爵士舞、行为艺术的成分。故而,这个作品是一个十分综合性的作品,尤其难能可贵的是,作品中苛刻的理性元素的渗入、几何空间点线面的交织、虚实与阴阳的对位及富于控制的错位、错置与喘息中重心意念的垂直定格、黑色空间中与神界的虚拟对话,所有这些又使本作品被赋予了某种显而易见的形而上的色彩。应该说,不少动态中的或一组动态后的瞬间定格,即一种自信的断片式彰显,是较为精准的——虽然还有待更为精准。在此意义上讲,本作品对具有希腊哲学概念之精准无误属性与精义的现代舞之神韵的把握与诠释,还是令人赏慕的——尤其是对于一个非男性的女编导来讲——这种东西同时也是当代中国戏剧中最为稀缺的元素之一。大凡定格,不是一种自信,便是一阵愚蠢!庆幸的是,《空城》中的不少动态定格与精神定格,大都属于前者。整个作品较为极端地表达了作者与舞者对当下世界的切肤感受,表现在一个指定的、越陷越深的空间中昼夜进行着贵族式的左冲右突的与焦虑相伴的边缘存在者之存在状态,构成了整台节目乃至整个现代舞周的精神基石与思想高光。
——沉睡《中国学术论坛网》
《圆明园》:废墟中的反思与都市里的激情
5月初的首都舞台相当热闹,最令人称道的当是歆舞界表演实验室的开张晚会《圆明园》,表现出掌门人超乎寻常的魄力与“女”生可畏的实力,更折射出文化政策不断开放与国际交流日益频繁的丰硕成果。歆舞界-表演实验室问世于09年初,创办者史晶歆是北京舞院的硕士学位得主,现任教于该院的音乐剧系,而舞者们则都是该系的在读生。《圆明园》,既是这台三合一晚会的大标题,也是这个开场节目的小标题,而后者作为一个“舞者与乐手之间对话”的超小型作品,不久前曾在《第二届北京现代舞展演周》上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欧 建 平(中国艺术研究院舞蹈研究所研究员)《中国艺术报-中国舞蹈专刊》
这次史晶歆率团发表的名为《圆明园》的现代舞晚会,由史晶歆创作的三个现代舞作品组成(节目单上管这些作品叫“当代舞”,看得出来,史晶歆是想让自己的意识和方法都与国际接轨。只是此“当代舞”非我们在中国语境中所谓的“当代舞”,而是国际语境下的真正“当代舞”。)这个晚会,完全可以看作是史晶歆对于舞蹈、对于艺术、对于生活、对于社会的一个认真的思考。显然史晶歆把这次发表会看作是自己一个走向成熟的台阶,她对人生和社会的思考,对人类灵魂的拷问,对先锋艺术的探索,对舞蹈技艺的挖掘,都通过这台晚会向世人展示出来。真看不出,这个看上去还颇像是一个小姑娘的史晶歆,思考的力度相当不俗。思考的深入透过艺术的灵性表达出来,在她的作品中,我嗅到了一分清新的气息,看到了一幅清晰的画面,感受到了一个舞蹈着的思想者正在成长起来。名为《圆明园》的现代舞晚会中,共有三个作品:《圆明园》、《记忆·时间·碎片》、《空城》。这些积淀着一定思想深度的作品,在形式上,进行了难得的探索。不过,虽然是对形式追求的一种突破,但最难得的是让人感受到积淀在形式之后的思想性,这让我看到了史晶歆在艺术的炼狱中努力自我完善的一种自然的刻意和刻意的自然。显然,眼下的中国和中国舞蹈界是需要这样的人才的。我是看好史晶歆的追求和努力的,我相信,凭着这股初生牛犊的劲头,这个看似弱小的小姑娘迟早会为中国舞界带来实质意义的突破的。
——江 东(中国艺术研究院舞蹈研究所研究员)《舞蹈研究》
近日,歆舞界艺术总监史晶歆受中国舞蹈家协会的邀请,参加“BOWING”舞蹈影像项目,并赴泰国曼谷艺术节进行演出。此项目是亚欧文化基金会与中国舞蹈家协会合办的第五届”点对点“亚欧舞蹈论坛的延伸,以泰国曼谷为驻地,由五位分别来自中国、马来西亚、英国、丹麦、比利时的艺术家共同合作,进行舞蹈影像的创作与研究,作品的展演与交流。
——《舞动周报》
“这个作品带来的震撼,首先表现在作品的结构上,观众的空间与表演者的癫狂舞蹈全然拼接在了一起,观众迷惑了,分不清谁是演员,谁是观众。同时,史晶歆作品特有的节奏变化带来的巨大能量深化了观众的艺术审美‘惊讶’。最后,作品空间要素的变化与表演者不断呈现的各种肢体演绎进一步增强了‘陌生化’。”
——Sarah Bess Rowen(纽约大学TISCH艺术学院人类表演学系)《中国艺术报-中国舞蹈专刊》
“在整个戏剧过程中,群众舞者癫狂的舞蹈,3位女性舞者反复出现的带有象征含义的舞蹈动作,她们喃喃的回声语言,投影在她们身上的灯光,神秘胜利者的诡异力量,‘动物园’里的电影屏幕上上演的戏剧,墙上的那些文字与图表,再加上我们这些对这个动物园似乎一无所知的游客心里怀揣的震撼与无措,确确实实构成了一个变态的‘人类动物园’。我们的经历是如此复杂,如此多声部地展开,然而我们又是那样同一,承受着人类的相同命运。我们只是不愿意呆在这个动物园里。‘妈妈,我们逃走吧?!’这是同去的我女儿的稚嫩声音。只不过孩子有胆量承认对癫狂的恐惧。”
——丁晓君(纽约大学古典研究中心访问学者)《中国艺术报-中国舞蹈专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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